我死后,好友将追悼会连同纪念展一起举办。
我的遗作被曾经的粉丝全部撕毁。
他嘴里高喊:"抄袭的作品不值得被展示。"
周遭围满了看热闹的人:
"克死父母还不够,这回把自己也克死了。"
"她就该死,抄袭还恶毒。"
我的前夫在我追悼会当天举办了他的“新生”画展。
展厅中央挂着他和情人的巨幅合影。
标题是品鉴真正艺术。
在他们看来,我死有余辜。
直到有一天,黑粉潜入我家。
将我所有未问世的画作公开。
那幅唯一不是人像的画上,画着一株向日葵,向日葵背面写着:
"这辈子,唯一的糖是你给的,所以我不怪你。"
我的悲惨一生才被世人知晓。
周淼未问世画展门票2000元一张。"
一则帖子让已经去世的我又冲上热搜。
"死了还要捞钱…"
"抄袭的画谁花钱去看啊…"
……
谩骂声不比我生前听到的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