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蒙蒙亮时,他发现月月脸颊通红,一摸额头烫得吓人。“叶诗言!月月发烧了!”他连喊几声无人应答,推开门才发现叶诗言根本不在家。这话刚说出口,木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叶诗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军装肩头还带着初春的雨气。“什么不要了?”她皱了皱眉,显然没听清父女俩的对话。顾司爵背过身去擦掉眼角的湿意,月月则
直到第二天清晨,叶诗言才打开门。 顾司爵像离弦的箭冲出去,抱起已经昏迷的月月。 孩子浑身滚烫,嘴唇干裂,却还喃喃着:“爸爸……真的不是我……”“叶诗言!”顾司爵冲上去护住孩子,“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月月做的?”“难道是涛涛?他才四岁!”叶诗言额角青筋暴起,“我们女儿不仅犯错,还撒谎抵赖,必须教训!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