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。他认为自己很有必要教导她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。这一教就是十二年。又是一年盛夏,窗外的蝉鸣格外吵闹,吱呀吱呀地叫得人心烦。迟穗语也迎来了她迟来的叛逆期。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几瓶杀虫剂,带着防毒面罩对着别院里的花花草草一顿猛喷。裴司尧从外面回来,被浓郁刺鼻的味道呛得连连咳嗽。“祖宗,你这又是在干